氿酒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鼠猫】《忘川不记年·情深永寿》第二十一章

*越写越扯,乱七八糟……


等展昭将情绪都发泄了,四人终于坐下来准备好好谈谈了。四人围着桌子坐着,三双眼睛都盯着白玉堂。

白玉堂苦笑:“这算是三堂会审吗?”

包拯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咳!白少侠你刚才说的,可否给我们解释一下?”

白玉堂拿了个空杯子在桌上左右滚动,头微垂下,“爷现在,算是活着。”展昭的视线实在过于灼热,就是白玉堂再厚的脸皮也有些抵抗不住,他长叹一声,扭过身对着展昭,委屈道:“猫儿,无论爷现在是什么,你只需要知道爷回来了,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了不就好了吗?那些其他的都不重要,你就不用知道了吧?”

展昭神色认真,“玉堂,我想知道。”

白玉堂败下阵来,他对包拯和公孙策虽敬爱有加,但若只是他两人来问,他自然是敷衍了事。可对着展昭,特别是在经历过生死和天人两隔之后,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对展昭欺骗。

白玉堂妥协的开始解释:“救我的人非现世之人,她自称来自鬼界,本意其实并不是来救我的,而是来带我入轮回,是我求她让我留下来的。她告诉我如果我非要留在人间不入轮回,便只能脱离三界六道,此后无生无死,再入不得轮回。其实也就是说我以后就长生不老了,猫儿你看吧,这是好事儿,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你就别再多想了。”白玉堂突然语气活跃,笑容讨好的看着展昭。

展昭冷着脸看他,“人死后都要入轮回,若是不去轮回而强留人间,便会化作恶鬼,是被天道摒弃的存在,三界六道正义之士得而诛之。白玉堂,你不是不知我自小就长在相国寺,这些东西你就真以为我一点也不了解?就是这么多年跟着包大哥办案,也不是没遇到过鬼祟妖邪作案的,不过是为了不引起民间恐慌,从未宣扬罢了。你还要骗我?”

“猫儿,我……我没有骗你!”白玉堂知展昭是真生气了,有些慌了手脚,“你即长在相国寺,便知化作恶鬼之人必是死前怨气极重的枉死之人,我虽也算枉死,但并没那么多怨气,我只是舍不得你罢了。而救我那人说了,我身份特殊,就算如今这个样子了,他们鬼界也是不认我的,所以我也算不得是鬼,那就更别说是恶鬼了。”

“身份特殊?”

“她是这么给我说的,具体是什么也没告诉我。”

展昭一把抓住白玉堂的手,紧张的问他:“那你如今这样,对你有什么危害吗?”

“没……”

“说实话!”

白玉堂无奈,“她说我这种脱离三界六道的人,无法在世上长留,总有一日会被天道发现而除去,连轮回也没有。”瞧着展昭神色越发明显的不对,白玉堂连忙又道:“猫儿,你先别急,等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我不急。”展昭稳了稳不太对的情绪,他也知道自己情绪从听到白玉堂说他没能从冲霄楼里出来起就不太对了,但他没法控制,抓着白玉堂的手轻轻抖动着。

白玉堂轻皱起眉,反手握住展昭的手臂,一股不易察觉的白光自他指尖漫进展昭体内,同时金色的眸子有一瞬间变得无神。“救我的那人说了,只要我能渡过天劫,便能重回三界六道,再入轮回。”

“天劫?是什么样的天劫?什么时候降下?怎样渡过?”展昭一连串的问题出口。

白玉堂摇头,“这我不知道,她只说等天道发现了我,自然会降下天劫,而我须得在天道发现之前找出几件流落人界的神器,待天劫降下时自保。”

“白少侠之前说是来寻找画影的,难道画影便是神器?”公孙策突然开口。

白玉堂回头看他,点头道:“她是这么说的。”

包拯微皱着眉,白玉堂都死而复生了,对于他的话他们自然是信的。何况正如展昭所说,他们这些年办案,也不是没遇见过妖魔鬼怪的灵异事件。并且自己手中也有三样非凡间的宝物,对于神器一说便更加坚信了。他开口道:“白少侠说须要几件神器,不知本府的阴阳镜,游仙枕,古今盆可是?若是,白少侠只管拿去。”

白玉堂十分感动,站起身对包拯行了个礼,道:“多谢包大人,只是我已问过,包大人手中的三宝,阴阳镜只能算半神器,而其余两宝只是仙器。”

包拯摸摸自己的胡须,叹道:“如此说来,这神器倒是难寻。”

公孙策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展昭,道:“我记着小昭的巨阙也是上古名剑,那是吗?”

看着展昭期待的神情,白玉堂有些不忍,但还是说道:“巨阙虽是八荒名剑之一,但并非神器。”

展昭失望的低下头,白玉堂突然伸手捏住展昭颊边的软肉,笑道:“好了,猫儿,神器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说了,爷有画影就足够了。”

展昭拍开白玉堂的手,怒瞪着他,“画影如今在哪?你几时去将它找回来?”

白玉堂讪讪的收了手,“据说现在是在辽国的京都。”

展昭凝眉,“在上京?双喜镇并非去上京的必经之路,你为何会在此?”

“啊……”白玉堂扰扰头,避开展昭的视线,轻声道:“这不是听说你们来了嘛,半道折回来了呗。”

余光瞄到展昭有像包拯脸色发展的迹象,白玉堂连忙道:“猫儿,幸好我折回来了,要不然这岁币的案子你们肯定毫无头绪!”

包拯惊道:“白少侠知道些什么?”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虽比你们提前半个月出发,但从关外折回关内,到这里也不过比你们提前了三四天。但正是折回来的路上,我捡到了这个。”白玉堂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物放在桌上。

三人看过去,只见桌上一个硕大银锭,足有一百两。上面还篆刻了文字,落款是“景祐四年,赠辽。”

包拯惊呼:“这是……予辽的岁币?!白少侠从何拾得?”

白玉堂神情严肃,“双喜镇外不足十里的一处河道里,当日我路过饮马,这银锭便落在河里。”

包拯三人对视一眼,而后展昭道:“玉堂,你带我们去那条河那看看。”

白玉堂点头,答道:“行,不过得先吃过饭再说,这都快晌午了,你们难道不饿吗?”

公孙策笑道:“你不说还真没反应过来,聊着聊着时间就过了,早饭也没用,这会儿还真就饿了,走吧,都下楼去吃饭。对了,白少侠,出门在外,你就随小昭一起唤我和包拯大哥吧,我们也就拖个大,唤你一声五弟如何?”

“自然,公孙大哥和包大哥不要嫌弃五弟老是给你们惹麻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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